云绗被她吵醒,便问:“你醒了?”
夜墨不回答反问:“王爷的病可是好了?”
经她这一问,云绗才发现自己的瘟疫是何时好的都没注意到,一想到夜墨是女儿身,心中就一阵的窃喜,心念一转倒了下去,呻吟道:“哎呀,我都忘了我是个病人了,我感到难受的很。”
“你哪里难受,我看看。”夜墨忙抓过他的手为他探脉,片刻自语道:“脉象平稳,应该没有问题了呀,难道那药草没有作用?”一想到那药草,便让她想起喂食云绗一幕,原本苍白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云绗自然不知道她喂食自己药草的事,要是知道了那心思还不乐死了。
“啊,我吃药了吗,何时吃的,我怎么没有感觉。”云绗赖呼呼地道。
夜墨自然不多说,见他精神不错知他骗人,当下便道:“你若不想出去,就继续装吧。”
“我那有装,我是真的难受。”云绗故作委屈地道:“我好心为你吸出毒蛇的血救了你,你竟然不感恩,还在这里指责人家。”
夜墨听了摸了一下手臂上的伤,才知道是被毒蛇咬伤,当时自己在倒地没多久,有一条青蛇游走过来,依稀记得是自己救过的那条小蛇,只是没有想到它竟然咬伤了自己,感觉被青蛇咬伤后,那中毒的疼痛似乎减轻了许多。
“是那条青蛇咬伤了我。”她自语道。
“是啊,早知道它咬伤了你,我就不会放走它的。”云绗忿忿地道。似乎没有打死那条青蛇,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失误。
“也许正是它的毒抵御了我身体里其他的毒素。”夜墨自语道。
“你在说什么,你没有事吧?”云绗忍不住动容问。他虽不明白夜墨的话,但心中却放不下。
夜墨见他关心的样子不觉有些奇怪,怎地病了一场醒来就变了样子,忙回道:“哦,没事,我们还是想想怎样上去吧。”
原本洞势陡峭,洞壁光滑本是不易攀爬,洞口之上常年铺盖着青藤,被他们掉下时扯下来几根,竟然与洞口相连,若是体力能支撑得住,顺着这藤蔓上去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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