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放肆,不怕都督怪罪吗?”夜墨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道:“再怎么说,我也是在背后支持他的一大财团。”
三名斩听了果真住了手,他虽色胆包天,但与都督做对,他还真没有那个胆量。
夜墨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此时看的出三名斩的迟疑,又道:“我的身份你若是告诉了他,不怕会弄巧成拙,反误了你的性命,尤其是你看到我放走了刺客,却不加阻拦,难道你不怕都督把这罪过迁怒到你的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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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倒真的让三名斩不敢动了,他深知封贤达多疑的性子,只要对某人产生了怀疑,他定会将那人弃之如敝屐杀之而后快。
“怎么,你怕了?”夜墨扶着桌子,强忍着晕眩道:“你最好赶快离开,都督的千金封沉就在我府上疗伤,此事若是被她知道了告知了都督,我想沉姑娘会看在我救了她的份上为我求情,而你一定会被处死。”
“封沉在你府上疗伤?”这是三名斩没有料到的事情。
此时,门外麦子敲门,他看来是为封沉疗完伤了。
“少爷,幕少爷不放心过来看看你。”麦子在外喊道。
“哦,我没事,你们回去吧。”夜墨对三名斩低声道:“你还不快走,要我叫人抓你吗?”
他虽厌恶此人,但见他不阻止自己救人,想必也并非全恶之人,此时放他一马他日必会得报。
三名斩不知道他为何要放自己走,此时只要喊一声,在这夜府,想必逃走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下心存感激,一抱拳对夜墨道:“既然夜兄如此大量,这份人情兄弟记下了。”
他临跳后窗时又对夜墨道:“迷药几个时辰后会自行消失,至于今夜之事,我定会保密,但绝对不是因为我怕死,告辞了。”一闪身掠过后院跳出了府墙。
此时,麦子不放心夜墨的伤势,推门同寒慕走了进来,夜墨再也支持不住眩晕,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