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
他站在门口,看着藏书阁内的两人,连忙着急补充:“副院大人、也在啊?”
“副院大人已经与我说了,你家中之事,我亦非常遗憾,但生者当坚强,莫让伤心阻拦了你前进的脚步,逝去之人应也不希望你因他的离去而止步不前。”
“此事情况特殊,你再收拾收拾自己再回去上课,”白泽说着捧着一个卷轴坐下,接上院长的话,“或者,留在这里,说说你的苦恼?”
“我想……问问副院大人是如何得知,我因何而迟到的?”澹林斟酌一番,扭头看向白泽。
“掐指一算,猜的,”白泽悠悠展开卷轴,头也没抬,“来坐着吧,这几日也还未讲多少新课,回头叫清胤将你落下的课补上。”
“啊,好。”澹林依言到白泽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可想好了,明年结业后去哪儿?”
澹林闻言又将话语在嘴里滚了一圈,这才开口:“外务使,或是…在外行医。”
“两者皆可?”白泽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