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先前背下的一半没有遗忘,多看几眼便重新记起了。言舟按了按额角,叹了口气。
上一次让他这么苦恼的还是被推去顶主子的怒火。
微风起,心雀跃。似有人归来。
“乖徒。”白泽拎着食盒推门而入,“背的如何?”
言舟应声抬头,白泽头上与肩头的金黄的叶子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便抬手向白泽招了招手:“师父,你先过来。”
白泽依言走近,放下食盒,弯腰凑近去。
“怎么了?”
“落叶顽皮,在师父头上休憩呢。”言舟说着伸手帮白泽摘掉落叶。
叶已干枯,蜷缩作一团,叶片极薄,叶脉清晰,光投下,其下成影。
“多谢小舟。”
言舟聆言手下动作顿了顿,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着白泽这句话醋劲很大。
“怎得这么叫言舟了,副院大人?”言舟放下手中落叶,学着白泽的语气反问道。
“……他们,都这么叫你。”
见白泽似真在认真思索的样子,言舟有些意外。
而更让言舟在意的是,“他们”是谁,他记得也没有几个认识的同门。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