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逾神色有了一瞬间的失神,闭口不言。
“谢逾,我想,有些事情,我是时候告诉你了。”孟裕峰淡淡开口,卖着关子,言语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什么事?”谢逾忍不住问道。
“明天八点,老地方见,那时候,我必知无不言,”孟裕峰再一次邀请,“关于你、你们、红线,当然,还有我。”
这一回,谢逾没再犹豫,点头应下,“君子之言,我来。”
挂断电话,谢逾感觉头脑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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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看完画展,红线再度变深之后,许多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正如孟裕峰所言,这一个星期,她总是频繁心悸,而且这种症状总是发生在红线出现之际。
越靠近陆一航,心就越痛——换句话说,越心动,心悸就越严重。而且红线也不如之前一样富有活性,反而隐隐多了几分耷拉之意。
想到这,谢逾的瞳孔缩了缩,免不丁想到了之前横亘在袁艺伶与孟裕峰之间的红线,颜色比大繎还要深一个度,却是耷拉着的。
难道自己和陆一航的红线也会变成那样?——红线颜色越深,他们就离死亡越近?
谢逾顿觉心里一阵恶寒,她快速地稳定身形,不准自己再多想,转身推门走进了宿舍。
宿舍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袁艺伶站在门口,冷不丁与谢逾对视上。
谢逾怔了怔,神色闪过了几分慌乱。
“阿袁!”
袁艺伶一向不善于伪装情绪,更何况,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昭示了一切。
谢逾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话到嘴边,已经说出了口:“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袁艺伶毫不犹豫。
“阿袁,我……”谢逾刚想解释,手已经被袁艺伶一把拉住,袁艺伶近乎恳求的声音传出:“阿逾,你带我去。”
谢逾深深地凝视住了袁艺伶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