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可以逃过监视进入Veins的办法呀？”袁丽华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如果是的话，这是不是说明无所不知的Veins其实也不是万能的？”

“不……这正好证明了没有办法逃过Veins的监视。”袁小白摇了摇头，随后有些失落地看着手中的机器：“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是从哪拿到‘艾玛’的数据的吗？”

袁丽华点头说：“是这样没错。”

“从‘更高层’的地方。”袁小白指着天花板说：“他的‘赠礼’能让我看清一些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那些东西是从‘高层’流落下来的细碎，我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整理出了‘艾玛’这份数据。”

“然后用她来登陆了Veins……”袁小白的话让袁丽华陷入了沉思：“等等！”

“察觉到了？”袁小白点头道：“没有‘捏人’吧？也没有起昵称，就叫‘艾玛’，这个账号其实早就存在了Veins里面，只是在等着我们取用而已。”

“我还以为是哥你先……好吧，如果你真的先测过了今晚还找我干嘛？”袁丽华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那没什么本钱的胸口，“真可怕，原本还以为终于能够找到一点漏洞可以钻了。”

“想太多。”袁小白将仪器小心翼翼地收回了随身携带的大箱子里，并严实地封好后叫上妹妹准备离开这里：“走了，待会还有工作，‘天后’已经到了，可不能让人家久等。”

“是……”

袁丽华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之后，突然有点八卦凑了上去问道：“哥你说，追你的女孩子能从锦都一直排到魔都，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一应俱全，你却都没有过想法，一直保持着母胎单身，难道真的是对决斗天后……”

“瞎想什么呢，没大没小的。”袁小白伸出手刀敲在了袁丽华这颗发现了融合快子的“国宝级脑袋”上，就好像普普通通的兄妹一般，“我和她是不可能的，至少在我‘还债’之前……”

【不过“还债”之后，我就不一定还是我了。】

袁小白心里这么想着，没有跟袁丽华说。

“啊……真没劲。”袁丽华看着又双叒叕拒绝了自己提议的哥哥，看他逐渐走远之后也只能跟上。

不过，有个问题也一直在少女的心中盘旋，让她的心思蒙上了一层阴影：【哥他一直在说的“还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哪儿欠了别人钱吗？是“火网集团”欠的？还是“IFD中华分部”欠的？但……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