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分别买了布庄和酒楼。
京城各家当然知道这两人是只是明面上的管理者,背后掌控者肯定另有其人。
可查来查去也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势力。
越是这样查不出来,大家越忌惮,没人敢动手。
三月初五,京城震动。
定远将军十二万大军在商丘一带与李初元的七万大军相遇,定远将军大败。
全军覆没!
李初元发布檄文,列举大越王朝二十条罪状。
条条振聋发聩。
宫里得到消息时,启帝将相关人员叫到御书房发了好一通火。
“为何李初元拥兵七万,你们毫无所察?”
七万人呐!
多么庞大的队伍。
就这么不声不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藏起来?
户籍查不出来?
如此多人不在外活动?没人发觉?
衣着、粮食、武器,哪样不是庞大的数字?
“蔡相!”
见没人上前回应,启帝直接点名丞相。
蔡相上前,恭敬行礼:“回圣上,当年罗自重占领江南郡后,淮安县一直没有县令,我们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启帝脸色更难看。
当日是他宣布放弃的江南郡。
“后来我不是派了人去接管淮安县吗?为何没有消息传来?”
启帝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明白。
可惜注定让他失望了。
“淮安县的户籍残缺不全,新任县令前往淮安县后,特意梳理过,并未发现有异常。”
你如何想我不知道。
反正我没得到消息。
那位县令如今已经被抓起来,生死不知,你怎么也怪不到我头上。
整个大越到处都是谋反,多李初元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启帝气得差点晕过去。
一群无能之辈!
他当日就记挂李初元的兵权。
特意派了人去探查。
还派了许多人去监视李初元,得到的消息全是没见到动静。
如今的七万人从何处来?
启帝大怒之下,将当然去探查的福公公抓过来问责。
福公公匍匐在地,大喊冤枉。
“圣上明察,小的在他家住了半个多月,并未察觉异样,过去这么多年,许是他们看形势不对,又组建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