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然只有Kapil一个。

他一口气把钱都扔给老板，点了一桌子，手也不洗，胡吃海塞。

西玛身边却渐渐地被一群目光不善的男人围住，她咬着唇，觉得屈辱又害怕，期待Kapil快点回来。

大白天的，又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虽然男人们蠢蠢欲动，到底还是没人动手。

耽搁的时间一长，那意欲吃人的目光已经像尖刺一样，扎得西玛被头巾裹得严实的脸上湿了一片，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眼泪。

【嘿，西玛，你爸爸叫你去吃饭呢！】

一道女声突兀地响起，在有人忍耐不住把手伸向小姑娘的时候。

西玛惊讶抬头：爸爸？？爸爸在家睡觉呢，这声音好熟悉，像是村长家的妮哈奶奶。

对面杵着木棍蹒跚走过来的，正是妮哈。

虽然老了，身子骨驼了缩了，还是比围上来的男人们高壮。

妮哈亲热地拽住西玛的胳膊，把她往自己身后一藏，回头怒瞪不安分的男人，棍子连连杵地，咚咚响，尘土飞扬。

那可是包了铁皮的！一砸一个坑！

西玛被高大的妮哈奶奶挡住，看不到那些胆小鬼畏惧怯懦的眼神，光听见离去的脚步声，她就够高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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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激动，她没注意妮哈奶奶握住她胳膊的手一直很用力，青筋显现骨节分明。

妮哈站出来护着她，心里也是害怕的吧，毕竟那些男人们疯起来畜生也不放过。

【别怕，孩子！】

妮哈汗津津的手抬起来，轻轻摸了一把西玛的脑袋，眼里都是怜悯——

这丫头日子不好过。

听说，她爸已经和隔壁村的老鳏夫商量，拿她换一头牛回来。

可怜西玛年底才十岁，比她那双胞胎弟弟瘦小得不是一点半点。

【西玛，嗝儿，走了，我买了面粉！】

Kapil神色不太自然地驼了一小袋东西过来，撑到了嗓子眼儿，不时需要用手揉一揉肚子，褐色的衣服上沾染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推搡了一把西玛，把面粉袋子扔在板车上，催促快走。

钱都花在饭馆里了，Kapil吃饱才想起来爸爸交代的任务，只好趁老板忙碌偷了厨房里剩余的小半袋面粉。

被抓住可是要挨揍的。

姐弟二人匆匆告别妮哈奶奶返程。

两个十岁的小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女孩，很快又被人给盯上尾随了。

西玛听见身后的怪笑声，紧张得几乎要把板车推得飞起来，人小力微，气喘吁吁。

Kapil倒是毫不在乎，他是男孩子，只要不碰上吃人的怪兽，安全得很，他快走几步，跑到西玛前面五十多米才停下。

坏人见状，自忖得了默认，饿虎扑食一般抓了西玛往林子里拖。

西玛大叫救命，头巾被坏人粗暴地扯下来扔在地上。

Kapil居然饶有兴致地蹲下来远远看着，他只听过隔壁几兄弟的吹嘘，还没见过现场版。

（该说不说，阿三国的肮脏腐烂，是从根子上一路烂到枝枝丫丫，无药可救。）

好巧，王德发此时正在林子里下蛋，怀满了一个月，撑得不行。

虽然不怎么费工夫，但是长时间一个姿势趴着，听到附近隐隐约约的动静，王德发心里很不安。

Kapil原本看到传说中的怪兽，拔腿就想跑，可是看到那怪物尾巴撑地突然人立而起，他早已吓得脚底下生了根，动也不敢动。

西玛被人粗暴地打了好几巴掌，牙都落了几颗，仍然拼命抵抗。

坏人做惯了这种事，两人一左一右钳制住西玛的手，另三人已经忍不住脱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