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叶华,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与疑惑:“叶华,你说不是你做的,那你详细道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华急切地辩解道:“陆大人,请您明察,我叶华是知法懂法之人,怎会做出这等事情?我发誓,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绝对是贾思远在暗中操纵。我,我实在是冤枉至极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焦虑与急切,甚至忘记了之前的自称,直接以“我”代之,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陆洛童与萧泽的眉头都微微一皱,心中对贾思远先前的指控产生了几分动摇。
陆洛童自袖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册子,他直视着叶华,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严肃:“这本册子,是我在天师观的一处密室中寻得。那里还藏着三十三个瓦罐,每一个瓦罐里都封存着六个月大的胎儿。”
他缓缓翻开册子,他指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单和金额,对叶华道:“这上面,详细记载了近三年间,所有参与那转运珠仪式的人员名单,以及他们所支付的每一分金银。而你,叶大人,竟然参加了三次仪式。”
叶华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急忙辩解:“罪臣……罪臣确实曾参与过那转运珠的仪式,但……但罪臣绝非幕后主使,这一切,都是受人指使,罪臣……”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颤抖着,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与无助。
萧泽冷冷地开口:“这份账簿上,每一笔转运的详细记录都清晰可见。你,叶华,独占五成的利润。若非你策划了这一切,又何需分得如此巨额的银两?”
叶华脸色一僵,心中如被巨石砸中,他急忙辩解:“小王爷,冤枉啊!那五成的银两,罪臣从未染指过半分。那三次转运,罪臣也是付了钱的,这账簿上定有误会!”
他的话语中虽带着焦急,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挣扎,仿佛一只被困在网中的鱼儿,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他的话语间突然透露出了一丝急切,像是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他急迫地呼喊:“裴天礼,大人,小王爷,你们将裴天礼带来,他,他能证明罪臣的清白。”
陆洛童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似在审视他的言辞,他淡淡地问道:“裴天礼?难道不是你下令让他逃跑的吗?”
叶华连忙辩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大人,罪臣确实曾让师爷前往天师观,告知裴天师逃跑之事。然而,他们到达时,刚好看到您与吴副将从天师观走出,眼见时机已晚,便只好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