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襄王刘祈、镇国王萧珩、泰康郡主云慕荷以及平南王刘景行等人也依次落座。
伴随着一声威严的“升堂!”回荡在空旷的堂上,一名黑衣人被两名衙役押着,步履蹒跚地走上堂前。
堂上,四位皇亲国戚端坐于高堂之上,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黑衣人身上,每个人的神色都各不相同。
陆洛童审视着堂下的黑衣人,他沉声道:“邱蕊,你可知罪?”
黑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瘦而坚定的脸庞,正是孙家唯一存活下来的邱蕊。
她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道:“陆大人,民妇,何罪之有?”
陆洛童问道:“你为何深夜行刺平南王?”
平南王从惊愕中逐渐回神,目光落在邱蕊身上,带着不解与审视。
邱蕊抬头说道:“民妇夫家一十七口被杀,平南王的嫌疑最大,民妇为夫家报仇。”
平南王闻言,心中一阵慌乱,他急忙辩解道:“孙家的惨案真的与本王无关,本王是被冤枉的!”
陆洛童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瞬间打断了平南王的辩解。
陆洛童紧盯着邱蕊,追问:“邱蕊,孙家上下一十七口人的命案,是不是你下毒所致?”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顿时哗然,邱蕊面色凝重,沉声道:“大人,民妇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陆洛童的声音如同秋日的寒风,冷冽而深沉:“邱蕊,孙耀文行事谨慎,家中的仆人都是跟了他二十多年的老仆。以他的性格,就算家中办喜宴,外人想要在他的府里下药只怕也是十分困难,因此,能在他府中下毒之人只能是内贼。”
邱蕊闻言,丝毫不惧,冷笑道:“陆大人,你怕不是找不真凶,就拿民妇结案吧?”
平南王开口说道:“就是,陆洛童,你可有证据?”
陆洛童拍了一下惊堂木:“来人,带证物!”
一个衙役托着一个木盘上了堂,众人望去,只见盘中放的是一件女子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