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郭淮面不改色,扬起手里嵌着锋利小铁片的鞭子,稳准狠的从李忠左肩斜着抽到右边小腹:”继续说,迷药的事。”
这种钩子上的铁片都是专门定制好,在做鞭子的时候做进去,露出一小截尖锐的部分,大理寺和刑部多是文官,不如武官力气大,这种鞭子能用最省力的方式,将犯人的皮肉抽丝。
“啊!啊啊啊啊啊!”李忠痛的一阵惨叫,身上早已没了完好的皮肉,一个个伤口处,没了皮的肉暴露在空气中,血水不停的流出来。
郭淮看到他光叫唤,有些不耐烦的抬起手又要给他一鞭子,李忠余光瞧见,身上的疼痛刺激的他嘴比脑子快:“蝶娘不愿意嫁他,只好每日晚上都给他用迷药!”
赵氏最开始只是用迷药把李行诠迷晕了之后踹到地上去,快天亮的时候,又和红玉一块儿把人抬回床上,后来赵氏和李忠二人眉来眼去的勾搭上了,便每日用迷药给自己老baby放倒了,再盛装打扮去和李忠幽会。
李忠有时候也会去老爹屋子里和赵氏在昏迷的老爹边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寻求刺激和报复感。
夜生活太过丰富,导致赵氏每天早上的状态都是妩媚中带着一丝慵懒,李行诠还以为是自己晚上太给力,才将她累倒了。
总之这一对当得上延福坊雌雄双煞。
得益于崔辩叙的功劳,李忠从李行廉处得知,陛下已经下令刑部和大理寺一起办这案子的时候买,才觉得事情只怕闹大了,与一直藏着的赵氏商量一番后,赵氏提出又一个‘妙计’——自己吃了迷药,装作被歹人掳走后丢在街上。
“那李忠岂不是要等到十月?”这种狗男人不立刻死么?
崔辩叙摇摇头:“不会,大理寺提交的判决是绞刑,按照十恶不赦的重罪来办,复查完便能立即执行。”
刚才他说最多不超过半个月,还是保守估计,没人会想不开在这事儿上让陛下不高兴。
“那李行诠呢?”这个绿帽老头,虽说一把年纪还娶小娘子有点过分,不过这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按照当下的婚姻观,他也没犯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