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才是我没办法,拿你做了个挡箭牌。”叶知秋倒是不藏着掖着,直言金不焕就像个爹似的,找机会就问成亲这个事儿,她知道他一片好心,但是她听不得这个,所以他一说,她就找借口走开。
“看不出金兄还有这一面。”靖如玉笑着和叶知秋说,自己认识金不焕有一段时间了,开始打相貌看,以为他只是个粗鲁勇猛的武将,后面刮胡子一事觉得他有些呆萌可爱,今天听了这事觉得他又很温暖。
“是啊,他在陌生人前似难融之冰,熟人面前如暖心之炉。”叶知秋如此评价金不焕。
聊着聊着,叶知秋便问起了靖如玉和他们的相识,靖如玉如实说了李生缘失忆后与他们父女相识,并一起南下收粮的事。叶知秋想了一下昨天见到的几人,里面并没有一个父亲年龄的男人,便以为靖如玉的父亲还在收粮,没有跟上大家,说道:“我看你闷闷不乐,是不是有些担心伯父,等行谨的事情处理完,咱们在濠州多住几天,等一等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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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如玉本就沉浸在靖仁的亡故里难以走出,如今听叶知秋这么一说,直接哭了出来,叶知秋以为她这是第一次和父亲分开,安慰道:“别哭呀,你想念伯父是正常的,可是哭就不好了,别着急,他收了粮很快就赶上我们了。”靖如玉哽咽着说:“我再也不会见到我爹了。”
叶知秋瞬间明白,靖如玉的父亲这是死了,而且就在最近的时间,她没有再多问,抱着靖如玉,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哭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哭的这般厉害,我能理解你心里的难过,可是人总要向前看,你就当他又去收粮了,这次走得比较远,需要好几十年才能再见的那么远,几十年以后,你下去的时候,你们还是能再见的。”
听叶知秋这么说,靖如玉哭的小声了一些,叶知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继续安慰道:“我虽然不知道伯父为何突然故去,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他对你的爱并不会消逝。他活着的时候在你身边,是个具体的人,温暖、呵护你,而今不在人世,他是风、是雨、是小草、绿树,是天上的日月星辰,在你看得见看不见的每个地方,继续守护着你,我们虽然看不见伯父,但是生活处处是伯父,只是你这样终日难过,他在天有灵也会不安的,振作起来,在有限的岁月里过开心些,等再见面的时候,给他讲讲他没经历过的这些新鲜事儿。”
靖如玉听叶知秋说了这一番话,就不哭了,擦了擦眼泪,笑着说:“叶姑娘,你说的对,我爹爹最疼我了,他一定希望我快快乐乐的,我每次难过的时候他都吃不下睡不着的。”叶知秋看着她,笑着说:“就别叶姑娘叶姑娘的了,听着怪疏离的,我叫叶知秋,比你虚长不了几岁,你随他们,叫我知秋就好了。”
“知秋?”
“哎!如玉?”
“哎!”
二人回到客栈时,李生缘和于六九早坐下喝了几盏茶了。看到靖如玉和叶知秋手拉手进门,李生缘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呛了气管,咳嗽的厉害,金不焕伸手过去帮他拍了几下,才稍稍转好。
“你们两个......之前就认识啊?”金不焕看着她们两个问道。
靖如玉看了看叶知秋,笑着说道:“对,是通过不焕大哥认识的!”
“真如,关我何事?”金不焕一脸疑惑地看着李生缘,似乎在等他帮自己解惑。
“那我能知道么。”李生缘看着靖如玉,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嬉笑模样,他感觉自己的世界也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叶姑娘,咱们用了午饭去县衙等着吧,我猜大虎应该到了府衙了,大人可能后晌就会派人来了。”大龙看着叶知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