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阎顺跟着父母搬家后,其实跟骆心还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的。是哪一年断了联系的呢?他回想着,哦是了,是在新闻上看到骆家二少因重度抑郁自杀身亡的消息后,阎顺寄出的每一封邮件从此都没了回应。
阎顺正看着照片愣神之际,客厅的玄关处却传来了屋门一开一阖的动静。
阎顺吓了一跳,忙出来客厅里查看。
“你……”见是骆听雨回来,阎顺正要向其确认着什么,可当他看到跟在骆听雨身后进屋的奚颜时,阎顺刚出口的话头顿时被噎住了似的止于了喉间,随后又硬生生的将未出口的后话吞了回去。
骆听雨扫了他一眼,看到阎顺手中拿着的相框时,男人皱眉,一个箭步上前神色带着些许慌乱的将相框直接抢了过去,“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骆听雨疾言厉色的对着阎顺训斥了句。
“我,我只是觉得照片眼熟所以看看。”阎顺试着解释,见男人脸色微愠,他继而道歉着开口,“对不起,我不该乱碰的。”
骆听雨检查了一下照片,见没有被损坏后才朝书桌旁走去将相框重新摆好。
回身看到阎顺忍着委屈道歉的样子时,骆听雨不由得缓了语气的解释,“那是骆心生前笑得最开心的一张照片了,也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我只是太紧张了,不是有意要吼你的。”
“嗯。”阎顺淡淡的应了声,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
回房后的阎顺直接上床休息了,但他翻来覆去了好久仍旧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静不下心来的他,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的被还在客厅里谈话的两人给分走。
他想听清骆听雨跟奚颜在聊什么,更想知道这个基地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关上后的房门,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阎顺又翻了一个身,直到骆听雨结束谈话回房间洗完澡,他还是没能睡着。
骆听雨一躺来床侧就伸手从阎顺后方将他给揽入了怀里,感受到怀里紧贴着的背脊一片僵硬时,骆听雨知道他还没睡着,不由得在黑暗中开口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啊。”阎顺嘴上淡淡的否决道,说不气,他肯定是有点气的,但却不是因为骆听雨吼他。
而是因为他觉得骆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