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婉莫名其妙地就被请到了国公府,文国公夫人怎么可能一句话都不和她说?
“夫人不是让管家跟着我了吗,我是不是说谎,夫人问一问管家就知道。”林诗婉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微光。
“管家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我说了什么话,她定然也记得。”
她故意咬重了“一直”这两个字。
其实自她进入到文国公府后,管家就被带走了,直到后面吃饭才回来候着,她只见管家的脸色很不好,也不知道其经历了什么。
想到这里,林诗婉甚至还故意地补充了一句。
“若是管家什么都没有说,或许是文国公夫人吩咐过。”
听到了林诗婉的解释之后,杜敏鹃的脸色阴晴不定,转头朝着身旁的嬷嬷示意了一眼,显然是想让她去从管家那里询问几句。
这正中林诗婉下怀。
管家是杜敏鹃的心腹,说不定会因为此事产生些嫌隙呢。
林悦娇拨弄着自己手腕上那新买的翡翠镯子,看了一眼林诗婉后慢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是去了一趟国公府,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杜敏鹃一听,更是抓住各种机会想要折磨林诗婉,如今见她站在自己面前都觉得碍眼。
“在国公府待到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林家故意虐待你呢!自己去祠堂外面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
“是。”
林诗婉点了点头,退到门口的时候,却对着外面说道:“嬷嬷,实在对不住,母亲让我去祠堂门外罚跪,那东西怕无法给您了,让您在这儿白等了一场。
一边说着,林诗婉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来了一个素银的镯子,看起来十分朴素可怜,但还是递给了周嬷嬷。
杜敏鹃和林悦娇坐在屋子里头,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是见林诗婉在和什么人说话,这让杜敏鹃眉头紧皱,不悦地说道:“让你去祠堂跪着,你在那里磨蹭什么?”
林诗婉没有回答,但周嬷嬷却在这时冷着脸走了进来。
“林夫人,留二小姐在国公府用晚膳是我们主子的吩咐,林夫人如此怪罪,是在埋怨我们夫人做事不妥吗?”
周嬷嬷的脸色阴沉至极。
她刚才在屋外听得真切,林诗婉才一回来就受到了如此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