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法,溯渊大陆上的人可从来没有见过。
一时间,筷子、酒杯落地的声音,打翻碗碟的声音此起彼伏。
便是连那些不通文墨的武将,都被这一手震撼到。
“这......这怎么可能?”
裴栖梧惊呼出声,脚下几个踉跄,不愿意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画法。
据她所知,自古以来文人墨客最盛的西暇国,都没有这样的技艺。
她微颤着走近夙予繁的画作,那幅画又变成了宴会现场图。
可走远,依旧还是让她震惊不已的远山图。
裴栖梧目光呆滞死死地盯着,她知道她彻底输了。她引以为傲的东西,被夙予繁狠狠地踩在地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早该明白的。
是她这些年,在众人的夸奖中过于骄傲自满了。
裴栖梧看向杭辞意望着夙予繁,那微微破冰的脸,不由得苦笑一声。
没错,她爱慕杭辞意。
从十年前初见时就放在了心上,把他藏在心里十年。
裴栖梧记得那日宫变,父王为救当今皇上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