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朱沐汐这一刻居然才意识到从前的自己有多么荒唐,自己耳朵边的那些话似乎并不是大多数的常规情况的,过去的他他其实一直都在麻痹自己而已。
不过到了现在他似乎已经无法做出什么改变了,他开始下意识的觉得一切带有血价值地东西自己都配不上,他必须的看着钱过日子因为这个是朱沐汐对他父母的亏欠根本来源。
他更讨厌医院,不管是那股难闻的消毒水味还是病床上渐渐丧失生命力的躯壳都令他反感,总觉得到了这个地方就没什么好事会发生也总会有那个声音萦绕着自己的。
不知不觉间这瓶点滴已经打完了,李炩骁伸手推了病床边同护士站连通的小警铃,伴着“哔啵哔啵”的声响李炩骁的话也开始清晰。
“好像就只有最后一小瓶葡萄糖了,打完了咱们就可以走咯。”
确实最后一瓶剂量没多久不一会儿就打完了,在挂完着几瓶朱沐汐眼中的“黄金水”之后他的痛感到时已经好了很多,伴随而至的是时间也已经晚了很多。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半夜零点了,街道上的车辆泛着各自微小的光点有各自去往不同的路径,此刻他们在黑夜里擦身而过的刹那基本上就是永恒了。
不但是因为现下已经不好打车了,更是因为医院离学校很近所以走路回去也就当是在午夜漫步了,朱沐汐就只要跟着李炩骁的后面走就行了。
对于方向感这个东西朱沐汐实在是不怎么敏感,还是直到他自己发现了李炩骁带他走进的那条小路上的建筑朱沐汐一件都没见过,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扯着前面人的衣袖说。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被扯住的李炩骁回过头来一下又一下的摆弄着手指说。
“都已经出来了而且现在的宵禁时间也早就过了,咱们可不能只去一趟医院就回去了,哥带你去找好玩儿的去。”
用李炩骁自己的话来说他这是火象星座的冲动型浪漫,说走就能走根本就不需要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