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再次挥舞起刀刃,砍向了白恒浩的右手。
“唰——!”
白恒浩的右手,随之断落在了地上。
白朝颜顿了顿又道,“弑父之罪!十恶不赦!该死!”
白恒浩疼得呲牙咧嘴,原本佯装的可怜在这一刻早已消失殆尽,他恶狠狠地盯着白朝颜,再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白朝颜,你不过就是个娘们,凭什么能接替大梁铁骑的兵权!”
早在镇国公同白家诸位男儿议事时,白恒浩偶然听见,镇国公亲口所说,不管此番白黎昕是否能被平安救出,待镇国公退位时,大梁的兵权都会交给白朝颜掌管。
“除了白黎昕,我才是白家唯一的子嗣,你白朝颜又是个什么东西?我父亲那个老糊涂早就该死,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可他竟然不为我争取大梁的兵权,反倒同意镇国公那个老不死的,把大梁的兵权交给你……”
“唰——!”
白朝颜又是一刀。
这一次,砍掉的是白恒浩的左腿。
“是我杀死的我父亲又怎么样?也是我同东汉联手,让镇国公和白家所有人掉落东汉的埋伏又怎么样!”白恒浩又疼又怒,目眦欲裂,却在这一刻狂笑不止,“白朝颜,你杀不了我,也不能杀了我……”
这一刻,所有的将士们心中怒火冲天,却又无可奈何。
那种来自心底的无力感,几乎要把所有人逼疯!
白家不但有军法更有家规,不可同室操戈,不得手足相残,若有违者,逐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