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有这份心思是好的,颜姐儿回来上京这些时日,确实没有好好的出去走动过,此番去丞相府,倒也不指望你们姐妹能为白家正名,只要别输了气度就好。”老夫人叮嘱道。
“祖母说的是,孙女儿一定不给白家丢人。”白舒沅松了口气,瞧见老夫人面色有所缓和,连忙起身绕过身后主动为老夫人揉捏起了肩膀。
白家参加文会,是大事更是重事,老夫人都发了话,白朝颜自然不能推脱,但她却绝不相信,白舒沅会有那么好心。
果然等到了文会这日,府里就传来了白舒沅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折腾了一夜无法下床的消息。
海棠皱着眉就道,“干脆小姐也不去就好了。”
白朝颜摇头道,“不去就是认怂,白家没了脸,大梁也会沦为上京笑谈。”顿了顿,她又问,“可知昨日是谁给姐姐送的饭菜?”
海棠就道,“沅姑娘所有的吃食,都是细巧负责的。”
白朝颜看向一旁正无聊发呆的哑娘,吩咐道,“如此粗心的奴才怎有不罚的道理,你现在就去母亲的院子,将细巧送去祖母面前。”
哑娘得命转身就往府里面走了去,一路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大房的院子,抓了细巧就往主院拽,大房的人都畏惧哑娘的拳头,根本不敢上前阻拦。
主院里,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细巧,眼中又冷又沉。
前几日撤掉宴席,本以为白舒沅会有所顿悟,没想到竟还如此不分轻重,为了出自己的一口气,将白朝颜一人推了出去。
上京那些咬文嚼字的人,哪里是白朝颜能应付的?
这分明就是在拿白家的脸面当赌注!
老夫人的心更寒了。
“来人,将这粗心的奴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等打完了,这人哪里还能有命在?
还躺在床榻上的白舒沅得知后,生生呕出了一口血!
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