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白舒沅备受老夫人重视和偏爱,府的众人敢怒不敢言,平日里也都是虚伪的奉承着,如今听闻此消息,各房觉得痛快之余,自然也是要跟着踩上一脚的。
如此一来,各院的丫鬟就一股脑的出现在了白舒沅的面前。
“沅姑娘,三夫人说晚上有事,恐怕不能赴宴了。”
“沅姑娘,四夫人说惠姑娘忽感不适,怕是也来不了了……”
白舒沅捏紧着帕子,脸色阵阵发白。
一场宴席闹到最后竟无一人参加,这种落差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气的差点没昏倒当场!
白朝颜就跟听笑话似的,嗤笑道,“这都能挺住没晕倒?姐姐果然是好教养。”
“小姐,沅姑娘来了。”丫鬟站在门外禀报着。
海棠愣了愣,“沅姑娘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白朝颜冷笑一声,“自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白舒沅的性子白朝颜再是了解不过,不敢与众人为敌,便要挑她这个软柿子来捏,以给她扣上挑拨离间的罪名,维持着自己那虚伪的完美形象。
“敢跳窗么?”白朝颜忽然问道。
海棠惊了下,“跳,跳窗做什么?”
白朝颜冷笑道,“走后门,请祖母。”
海棠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转身就走向窗边跳了出去,白朝颜则是起身,亲自打开门将外面的白舒沅给请了进来。
白舒沅一进门就道,“妹妹既身子不适,应当早些与我说的,我要是提前得知,又怎会忙忙碌碌的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