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并没有听到身后人那压抑的痛呼声。
等人走远后,李淮逸才抬手捂住刚包扎好的肩膀,嘴角扯出了一丝自嘲和苦笑,默默离开了这个地方。
“主子,您还好吧?”
宁春担忧的看着自刚刚起就一动也不动的夏落凝。
半晌,夏落凝才轻声开口道:
“宁春,他避我如蛇蝎,为何那般紧张阮贵人?”
宁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她们亲眼看到安公公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接住了那艳若桃李的人儿。
其中之意简直不敢深思。
“你说,他是不是觉得,跟着阮贵人更有前途些?”
夏落凝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旁边的婢女。
宁春噎了噎,转而一想肯定的点点头,
“肯定是这样,太监都盼着能跟个有前途的好主子。主子您……”
她其实很想劝夏落凝别这么轴,都已经入了皇上的后宫,怎么能一直不侍寝呢?
没看她们现在的处境多尴尬吗?
夏落凝听见她的话,视线又转回到了那棵开的正盛的石榴花,眼神空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观南气呼呼的回到毓华阁,暗自后悔刚刚打轻了,就应该狠狠踹几下那个狂妄之徒。
刚刚那双手落在她脖子上的时候,第一次侍寝时的记忆陡然复苏。
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的他声音耳熟了,可不就是那晚钻她裙底的登徒子吗?
阮观南暗暗发誓,等之后再碰见,一定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监!!!
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一连几天都没有碰到过那个家伙,听说他调到御前去了。
阮观南忍不住“啧啧”出声,还真是不好惹了呢。
不过,她没等到教训人,就等来了再次召她侍寝的口谕。
阮观南再次坐上凤鸾春恩车,向着盘龙殿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