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弘历俯身看着如嬑:“如此,娴妃满意了?至于你.......”
“皇上!”如嬑有些崩溃地叫起来,她的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巨大的求生欲,这股求生欲使她说出了那句话: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这些青梅竹马的情谊,皇上都不记得了吗?”
弘历果然微微一愣,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只是他怒气不减,冷声道:
“既然皇后免了你半年的晨会,这半年你就不要随意走动了,好好待在景阳宫反思你的过错和造下的罪孽。”
然后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容佩见弘历出门,连忙牵着永璂快步进来。
永璂今年才五岁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额娘为弟弟伤心。
如嬑将他抱在怀里,不知是因为距离太近还是因为什么,她有一瞬间像是不认识永璂瞪大了双眼。
永璂知道皇阿玛发了好大的火,哭着搂住如嬑:“额娘,你还有永璂。”
如嬑用肥美蜡黄的手捂住脸,无声痛哭起来。
这回如嬑禁足,弘历本来是想封景阳宫的门,但是琅嬅说景阳宫还有两个年轻嫔妃,娴妃一禁足就是半年,倒是可怜了她们。
弘历再一次感叹皇后的贤德,便没有明发谕旨,还允了巴林湄若和拜尔果斯滟弗可以在外走动。
只不过她们两个是景阳宫的人,平时又得罪了不少妃嫔,大家也不待见她们。
“这不是景阳宫的颖贵人和恪贵人吗?”戴佳宣荣在御花园远远瞧着,声音不大不小地喊住了两人:
“怎么,娴妃伤心欲绝,你们不陪着啊。”
她身边的林书藜捂嘴笑起来:“姐姐忘了,还不都是咱们皇后娘娘心善。”
戴佳宣荣也娇声笑起来:
“这满宫里除了她们景阳宫,谁不知道皇后娘娘贤良淑德,偏娴妃还大放厥词......你们两个的心思,不会和娴妃一样吧?”
巴林湄若面色僵硬,身旁的滟弗立即接话:“怎么会呢。”
戴佳宣荣笑眯眯地看着着两人。
虽然她与如嬑和巴林湄若没什么恩怨,但是拜尔果斯滟弗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