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坐直身体,冷笑一声:“没有把握的事情,你觉得太医院敢呈上来?从今日起,朕与皇后先种痘,十日后是太后及各宫嫔妃,再十日后是宫内所有皇嗣宗亲。”
“最后才是诸卿。”
弘历站起身:“朕以身作则,与所有皇嗣、宗亲、整个朝廷同进退,朕不相信天下人会看不见!”
“太医院这六年来研究种牛痘一事,种牛痘者超万人。得天花者,第二日种牛痘则不会发病;三至七日种痘者也多不发病。种了牛痘,再种天花者,无一人死亡。”
“诸卿还有什么要说的?”
朝臣见皇帝一意孤行,便都哑了火。
弘历看向下头的人,等了等见无人发声。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诸卿等着三十日后种痘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弘历那边是齐汝负责,长春宫照旧是卫初鹤。
哪怕他们二人与诸多医士研究了六年,真的往帝后身上种时还是很忐忑。
好在,二人只是都微微发烧,除此之外并无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