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落道:“老先生谬赞了,只是金针过血配以我自制的特殊药物,恰巧对症了而已,是您老人家有福。”
杨卓只是一个劲的点头,他可不是个糊涂之人,但他对花不落的敬意却是发自内心。
李大福心中也有疑虑,他也是从医之人,樊神医本就教过他金针之术,然而花不落教给他的施针之术更是令他叹为观止,尤其花不落的探针推针术,他苦思不得其解,探针知道病患,推针激发患者机能致使肌肉收索将内里病灶排除体外,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可这些也是花不落的无奈之举,没有灵力激发,花不落想到了以患者自身激发病灶排除,这是他努力尝试的结果。
花不落也告诉过他,只要他学会了金针探病,其余的就都会教给他。
可李大福并不相信金针过血还需要支开自己,花不落既然能将金针术传给自己,就没有避开自己之理,他想到了另一个原因,患者是一名女子,这也就是花不落当初迟迟不肯施救的原因。
李大福并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有些时候做一个傻子远比做一个聪明人好的多。
剩下的日子里,每天由花不落指导杨夫人为这怜儿换药,这怜儿也一天天逐渐好转,杨卓和杨绍在看到怜儿好转时都返回了府中。
杨卓年岁已高,折腾不起,而杨绍也有很多的公务需要处理,这怜儿半月后稍有好转便被接回了府里,一段尘埃也算落定。
花不落只当是个插曲未放在心上,每次的医治均是如此。
花不落每天依旧忙着自己的那些药草,他和花蕊儿也依旧过着平淡舒适的生活。
冬去春来又入夏,虫鸣蝶舞鸟飞时,一辆马车停在了花不落简陋的小院前,车上下来了一个一身粉色长裙的美丽女子,旁边跟着一个侍奉的丫鬟。
这女子下了马车朝着这茅草屋打量了一番,微笑着朝着院中行来。
这小院简陋的很,布置的却是井井有条,园子里种着的皆是草药,很远便能闻到药草的气息。
“有人在吗?”这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
花不落正在忙着自己的研究,闻听有人叫门忙起身朝门外迎来,来到院门的刹那他不禁一愣,这来人是一名女子,身着粉色长裙,模样清纯标志,花不落只觉得既熟悉又辨认不出。
“ 请问您是哪位?”花不落疑惑的道。
那女子掩嘴轻笑,这一笑顿如春光灿烂百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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