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城一个工作狂,结果两天都没来公司上班,难道病的这么严重吗?
自己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
不行,多那啥啊。
自己可是差点被龚城给撅了欸,龚城都还没跟自己道歉呢,自己这么上赶着关心他,太羞耻了。
直到第三天,陶志看着龚城桌面上的文件资料已然堆成了山,而龚城依旧没有回公司的意思,陶志开始有些咬牙切齿了。
陶志拉住了进来放资料的女员工。
“龚城他到底请了几天病假?”陶志问道。
“请了一个星期,但是不是病假,是事假。”女员工回道。
女员工出了办公室的门,陶志的牙齿磨的嘎嘎作响。
是在躲自己吧?
绝对是在躲自己吧!
自己一个受害者都大大方方的准备装没发生了,结果他一个加害者还避上自己了?
陶志气急败坏的拿上沙发上散乱的外套,皱着眉往外走,坐上车后一路飞驰去龚城的那个破小区。
陶志爬完台阶,不耐的嘎嘎敲门。
“龚城,开门。”
“龚城你别躲着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干,你倒是有本事承认啊,搁这跟缩头乌龟一样躲着我干嘛?”陶志嚷嚷道。
邻居被陶志这大嗓门喊了出来,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咋了啊?”邻居一问道。
“不知道啊,好像是抓小三。”邻居二回道。
“那不是那个帅小伙的房间吗?他这是惹啥事儿了吗?敲门的那嗓门凶死了,跟讨债的似的。”邻居三回道。
“话说我三天前早上倒垃圾瞅见那个帅小伙摇摇晃晃的进屋子,状态特别差,然后一直没看见他出来,不会出事了吧?”邻居四回道。
身后邻居光明正大的各种蛐蛐,陶志越发烦躁,知晓自己就这样敲门下去,就算把门敲出洞,龚城也不会给自己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