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不仅仅是褚焕今,还有樱桃、大怀和小玲。”花晚晴拉着陈默,“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在回去之前,我想多帮他们做些事情,同时,您最是了解我了,我心中好奇的事情,总是希望获得一些解答,否则晚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的,我不想就这样回谷。”
“傻小——不,应该叫丫头了,傻丫头,你呀,我早就知道了。这不,老爹亲自出来带你回去了。”陈默笑着拍拍花晚晴的脑袋。
“可是,老爹,你出来,怎么回去呢?空蒙谷现在不是只出不进了吗?”花晚晴担心地问。
“叫你平时好好学习,你不好好学习,这机关门能难得住天下人,怎么能难倒墨家传人?”陈默摇摇头。
花晚晴叹了一口气,早已不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条要诀就能不带停顿地写上一本书,除了周游那小子,谁能看懂这东西,难怪墨家传人这么难当,恐怕,那机关门确实你已经难住普天之下除了陈默和周游的其他人了。
“哦,对了。我今天来其实也给你带了点东西。”陈默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之后,一块细长的玉佩躺在其中。
这是殷长青上次带过来的今朝令的另一半,陈默将今朝令拿出来,放在手心,递到花晚晴面前,“当年先皇为了牵制楚王的势力,以今朝令收归兵权,并将今朝令分成两块,一块交给我保管。”
花晚晴拿起今朝令,有些吃惊地问,“您出来就是为了把这个给我?”
“我听梅娘说,你们因为这个东西吃了不少苦,不少人想要得到它。但它放在我这,对我并无用处,如果能帮上你们的忙,就是它最后最大的价值了。”
花晚晴一把抱住陈默,“老爹,谢谢您!”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谢的呀,这本就不是什么有益处的东西,你长大了,要学会妥善处置呀。还有,老爹是不是一直告诫过你们,不要和朝廷牵扯太深,你也要记住才好呀?”陈默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些你以为可以托付性命的知己,说不准会找准时机在你心上捅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