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焕今摸索着将花晚晴放进水中,将花晚晴的脑袋小心翼翼地靠在岸边,冰冷的泉水就像有一千万根细小的针无孔不入地穿插,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了吧,泉水很快被褚焕今的血染红了。
褚焕今赶快爬到岸上,等他拔下眼睛上的纱布,却发现花晚晴沉到了水底,他心急如焚,奋不顾身,一跃而下,将花晚晴捞出来之后,抱着花晚晴靠在岸边,浑身瑟瑟发抖。
花晚晴浑身难受,毒性最盛的时刻到了,她摸索着解开褚焕今的衣服。即使在冷泉当中,花晚晴的身子还是温热的,她紧紧贴着褚焕今,身子在褚焕今身上摩挲着,想借此散发掉热量。
褚焕今此刻一动也不敢动,心跳得就要窒息了,身子也热起来,就连花晚晴触碰到他身上的伤口的疼痛感都有些麻木了。
褚焕今想像花晚晴醒来时那副生气羞愧难当的样子,想推开花晚晴,但花晚晴却抱得更紧了,甚至一把粗鲁地扯掉褚焕今的腰带,直接扑在褚焕今身上,将脸扑上去,一口咬下去。
花晚晴炽热的唇紧贴着褚焕今的唇,褚焕今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花晚晴咬了下去,咬出了血,滚烫的唇看上去像鲜艳的红色玫瑰,在月色下闪着迷人的光芒。
花晚晴的唇经过褚焕今的脸庞,再经由脖子到身躯。
褚焕今感觉浑身像触电一般,他捧起花晚晴的脑袋,喘着气,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这是你欠我的。”褚焕今温柔地拨开花晚晴脸上沾着的头发,深情地吻了上去,直到花晚晴不能呼吸。
药效已过,花晚晴无力地推开褚焕今,拽着自己的衣服,甩手就要给出一巴掌。
褚焕今握住花晚晴的手,并没有松开花晚晴,两人从未像此刻这般这样靠近彼此,但褚焕今又从未趁人之危踏出那一步,只是含泪吻着花晚晴。
早晨第一缕阳光穿过松枝山的灌木照射到冷泉上,褚焕今只穿两件单薄的衣服,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一夜没睡,直到看到东方日出,阳光洒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