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好像很怕殷长青,一直不敢看他的眼睛,手心出了汗。花晚晴不解,既然毒已经解了燕玲还在怕什么呢?难道这个疯子曾经虐待过燕玲,因此给燕玲心理造成了阴影?
燕玲鼓足勇气才走到前面,用劝导的语气说,“收手吧,长青,我的毒已经解了,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错?我步步为营走到今日,逼死父兄,逼疯妹妹,为了谁?为了谁!”殷长青好像个手舞足蹈的疯子。
“长青,不,不是的……”燕玲还没有说完。
殷长青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殷长青对褚焕今和花晚晴说,“本盟很欣赏几位的才能,但很可惜呀,阵营不同啊。本盟今日来呢,确实是诚心做交易的,不过这笔交易怎么算也应该是摄政王殿下欠债还钱吧!王爷若是交出东西,留下人,本盟不会为难,王爷和褚将军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本盟绝不想和朝廷作对。”
殷长青扇子一转指了指公孙瑜,直言不讳地大笑,“当然,他得死!”
公孙瑜言辞犀利,“殷长青,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拦截本王,胆敢刺杀朝廷命官!你可知这罪同谋逆!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到时候大军压境,你担待得起吗!”
褚焕今纹丝不动,面不改色,“除非本王死在这里,否则绝不会让你动公孙先生,绝不会让你带走一人一物!”
殷长青脸色一变,无趣地摇摇扇子,对黑衣人说,“除了小玲,其他人如遇反抗,格杀勿论!”
殷长青退下了,他举着扇子在头顶摇了摇,邪魅地苦笑,“哪还有什么九族啊,都是一群疯子,都疯喽,要杀就杀好了,都杀光了才好,都杀了,这个世界就干净了。多好啊!”
这人着实是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刚出又出狼窝又入贼口,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花晚晴无奈地苦笑。
最糟糕的是,花晚晴瞥见了褚焕今右手流出的黑血。褚焕今一直奔波劳累,加上思虑过度,导致毒发了。
黑衣人黑压压地围上来,摆出杀手灭口的阵仗。
队伍里有个不会武功的拖油瓶公孙瑜,一个身受重伤的褚焕今,一个已经跋山涉水已经累得够呛的花晚晴,剩下的只剩下褚惊和燕玲两人,尽管褚惊武功高强,燕玲曾经也是一个厉害的冷血杀手,但眼下有要保护的人,有一大群要杀的人,以为大干一场下来不死也残废。
从天而降一颗烟雾弹,接下来是毫无缘由通天彻底的爆炸巨响,在黑衣人之中散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