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佩娟察觉到她表情的不对劲,忙问:“怎么了?这教材有什么问题吗?”
叶舒就让她看:“你觉得这是什么?”
吕佩娟的英文水平在国内已经算的上是很好了,但这年头,能系统规范的,正儿八经上大学学外语的,只有极少数工作需要的人才可以。
打个比方,外交方面需要英语,所以他们的子女也可以被送入特定的外国语学院学习外语。
外贸方面需要外语,但是他们对外语的需求性其实并不高,如果本身从业的外贸人员不会外语,可以请翻译官啊!
一般的平民学校里虽然目前还没全面禁止学习外语,但是大家普遍的思想是,学习外语没用。
认为学习外语是想亲近、学习资本主义,是一种坏思想。
所以,尽管学校里有教外语的,但是一来老师只会点皮毛三脚猫的功夫,二来学生也不好好学,致使国内这个时期的外语人才是很稀缺。
这也很好理解,因为现在倡导的是劳动至上,是活着,是填饱肚子。
前一段时间连活下去都困难了,谁还有那个闲钱把孩子往学校里送啊,上学的少,学习外语的就更加寥寥无几。
外语优秀的更是凤毛麟角。
而吕佩娟是因为家里的关系,从小就能接触到英语,后来又上了外国语学校,因为本身是女同志,家里人舍不得她出国做外交工作,所以就留在了国内,任职于翻译局。
可眼下,她看这一份教材看的是稀里糊涂,总觉得:“是不是很多专有名词啊?”
她也不是看不懂,就是翻译起来,很艰涩。
她翻了两页纸:“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是图纸啊?”
叶舒:“对,这确实是图纸。”
吕佩娟不明白了:“你们学医的,还要学这个图纸?这是什么图纸啊?”
反正看着就不像是人体结构图啊,倒像是某种机器?
叶舒没有回答,而是拿着教材去找了田老。
毕竟这些教授院士里,田老是有话语权的。
田老以为她是在翻译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难题,他瞬间也变得紧张起来,忙问:“怎么了?”
叶舒:“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