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令人难以想象。”镜流感叹一句,随即语气有些揶揄,“谁能想到这样的强者会是这么个性格恶劣的家伙?还有着那么多的恶趣味?”
“只是对你,我对别人很好的,还有就是闭嘴,不准反驳我。”
“……”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饭,漻清或许是说累,不想在跟镜流说什么话,而镜流则是因为与漻清的赌约选择了闭嘴。
回家的路上,漻清还是主动拉起了镜流的手,没有收到任何的反抗
他对镜流说:“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嗯,今晚我在好好玩上一天,在当一个晚上的坏人,然后明天早晨起就重新回归工作。”
漻清也觉得自己玩的差不多,该爽得也基本都爽过了,现在身上还有一堆事情压着他呢,不能再这么懈怠下去了。
“什么意思?”镜流咽了咽口水,她觉得今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她想起了这些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火气又上来,各种意义上的。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镜流有些想逃了,咬舌让自己清醒什么的,做一次也许有用,做两次三次也许也有用,可若是做得多了,她总会习惯的,到那个时候又该怎么办啊?!
镜流想象之中的,继续被漻清粗暴的对待并没有发生,虽说漻清依旧强硬,不过语言与动作到是轻柔了不少,不过登徒子依旧是个登徒子,对她动起手脚来也是丝毫不含糊。
“放心,不会有人的,就我们两个,这几日明希都是在神策府住着的。”
“你要干什么?”
“记得琼玉牌的赌约吗?今天你可要听话呢。”
“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做什么的吗?”其实被做不做镜流已经无所谓了,她只是在嘲讽漻清,早上说着的话,晚上就完全忘记了,真是呵呵。
“那方面我可等着你主动呢……至于其他的,嗯哼,哦,对了,我打算放开对我身体的掌控了,到时候我的身体可就不受我控制了。”
“……”
将镜流拉到身上,漻清开始做起了镜流醉酒那一夜相同的事情,从外到内,开始给她卸甲,与昨晚不同,现在的镜流是清醒着的,而她现在的坐垫也不是特别的柔软,硌得慌。
镜流累了,她是真不想反抗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漻清在白天的时候非要带她出去走上一遭了,纯粹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早上的时候,她的意志还算坚定,心中铆足一股反抗的劲,绝不对不能因此沉沦,但经过这一个白天的分心,她的意志被分散了很多,所谓的大琼玉牌,其实是为了让她感受大仇得报的快意心理,进一步瓦解对漻清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