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怪味?!好,是我的错!就是我故意说给你妈听的,因为她惹我不痛快,所以我也不想让她痛快,我就想气死她,行了吗?”
她一把甩开江一舟的是手,转身就走。
这一次,江一舟没有追,两人都在气头上,追上去只会大吵一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傅北北跟庄关林也恼怒离开,一顿饭终究是不欢而散。
江母气得倒在椅子上,捂着胸口,“儿子,这婚咱不结行不行?”
江一舟红着双眼看着江母,“妈,你是想让我孤独终老,对吗?”
“一舟!你故意说话刺激你妈是不是?!”江不悔站在椅子边,佝偻着背,皱眉问:“你怎么样啊?我看你这脸色不对啊。”
江母艰难的才喘着气,“老江,我喘不上气,速效,快,速效!”
江不悔赶紧去翻包,江一舟也神色一凛,立刻冲过去。
可等他们拿出药来,江母已经休克了。
“快,赶紧送医院!”江不悔心急如焚,到他们这岁数,随时随地都可能见不到明天的。
江一舟立刻抱起江母,父子俩急匆匆往外走。
此刻刚好庄依他们刚发动车子,看见江一舟抱着凌培培出来,庄关林有些担心,“听说江一舟的母亲心脏不好,不会真的出什么问题吧?”
傅北北冷笑,“能出什么问题?无非就是女人那些戏码,一哭二闹三上吊,你看吧,这就是她的小手段。当年凌培培是怎么嫁给江不悔的,你不知道?”
庄关林怔了怔,忽然想起来,“你说……江不悔为什么在二十六年前改名?”
江不悔原本叫江哲,却在二十六年前的某天改成了江不悔。
更奇怪的是,江家的人竟然都没有反对。
傅北北撇嘴,“那谁知道?大概跟女人有关系。哎呀,不提他们家,烦死了,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教出的江一舟,挺好的孩子,都被他那个妈给拖累了。”
庄依闷闷的坐在车里,父母都在,她想哭但也不敢,就给陆惜发消息。
“婚礼取消了,我跟江一舟分手了!以后孩子我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