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年纪尚且不大,性格也远不如后来沉稳,这一会儿的功夫起起落落,跟那椅子长了刺儿一样,落不下座。
秦非被他起起落落整得也心烦,啧了一声,不耐的说道:“你臀上生疮了,好好坐着就那么难?”
在场都是自家人,秦家家风向来随意,秦父平日里说起话来也随性。
秦羽早习惯了,秦非这话没让他安稳下来,反而更急了,他起身又跑到堂外探眼,又进了堂中焦急的问道:“爹,你怎么不着急啊!”
秦父看着他更烦了,放下茶盏不耐的啧了一声:“你急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不急吗?我也急啊。”
“二哥要是碰不上辰宗主怎么办,听说这位新任的宗主,平日里也不大管事儿?”
这秦家一直都是替无心宗做事儿,只可惜这无心宗的传承方式有些奇怪,谁做宗主并不是人说了算,得另寻机缘才是。
也这大洲还有个拿着无心宗能开天门升仙的说法,总的来说,没两把刷子,谁做这无心宗主都是玩命的活。
辰宁如今成了无心宗主,可无心宗主长什么样,却没什么人见过。
秦家拍了子侄辈里排行老二的秦焕去接,也好让新任的宗主与他们验下印信,混个脸熟,可如今秦焕去了好几天也没信,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到人。
秦父也急,可无心宗有近百年没有传承,这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们也只是依着先祖条例。
至于这位叫辰宁的新宗主是个什么脾性,长得什么样,他们也是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