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暖安不是他亲自带人去牙行,给王妃买的粗使丫鬟吗?
怎么......怎么功夫这般好了?
管家绝望了,如丧考妣。
......
靖王府里热火朝天的忙了起来。
只是这一切身为靖王的谢廷煜却还什么也不知道,他向父皇递了折子,现在已被父皇传召入宫了。
目下正在御书房滔滔不绝,陈述他对治理凉州水患的谋略。
今日本来因沈南星擅自拿走了心兰苑的东西,心里不忿。但离开南阳侯府后他去面见了几个同僚,商议凉州水患处理的具体细节。
同僚引荐了一个极有才华的人给他认识,那人虽一介布衣,谈起正事来却是头头是道,给了他许多好点子。
按照他的点子来处理凉州水患,可以省下不少银钱,约莫只需要六万五千两白银便可完成所有一应事务。
既如此,他可以向父皇要八万两,明面上已经少用了两万两。可以得到父皇的夸赞不说,且自己还能私下得一万五千两,另外还有沈南星答应他的五万两......
白得六万五千两白银!
这下他心里可是舒坦极了。
心兰苑那些东西,沈南星拿了也就拿了吧!日后再给意儿置办便是,有了银子,还怕买不到好东西吗?
可他头头是道,滔滔不绝在御书房将自己方才与那位能人探讨出的策略逐一拆开道来后,本以为会迎来父皇的夸赞。
可没想到父皇听完后,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不错,有长进。”
就合上了他的折子,不再做声。
这情况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沉默半晌,父皇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甚至旁若无人的继续看起了大臣们的奏折。
实在是憋不住,他只得主动问道:“父皇,儿臣计划两日后便出发前去凉州处理水患。费用方面,儿臣预估在八万两白银左右,您看是否妥当?”
心里得意极了,当年凌王平定稷城瘟疫,可是花了足足十一万两白银呢!
皇帝终于抬头,神色间透着古怪,瞳孔晦暗不明:“八万两白银,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