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阵法运行,就证明了一定有人在催动阵法的阵基,之前凌锐那四人估计是被探查出来,所以要用阵法将他们困死在里面,不过白晴树是个神识音修,而且颜迁实力强劲,叫他们侥幸逃脱了,这次时逢燕和段星芽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时逢燕唤出金色的剑,对着那阵眼使了几招百转剑,剑身发出金铁交错的声音。而时逢燕也感受到如大河大川奔涌的压力,额头冒汗,但是依旧没有停手。
段星芽不敢贸然出手,怕时逢燕的进攻节奏被打断,或者自己哪里刺偏了适得其反,只好在一边为时逢燕警戒着。
随着时逢燕一声怒吼,剑锋从阵墙穿过,时逢燕用力上挑,便是把阵法从阵眼处破开。段星芽扶着时逢燕走出,却迎面撞上一个甚至算不上人的东西。
那东西浑身尸臭,身上还有几处被啃食的痕迹,没来得及细看它的脸,它便僵硬地挥拳打来,段星芽一惊,急忙挥剑去砍,砍在那东西拳头上却被震得虎口一疼。
好在那一剑把那具干尸也被时逢燕一脚踢在腿上,踉跄了几步往后,段星芽急忙忍住恶心,收敛心神,把时逢燕带离此处。
走了几步,段星芽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时逢燕自然是早有准备,黏稠的真气结网,化作一道道屏障。这些干尸力大势沉,却对于这种有粘性和弹性的东西束手无策,蛛网蛛丝轮流出,便是让他们应接不暇。
“时道友!”一道女声响起,正是白晴树。她不再故意装作男子,散发落下后被汗水沾湿贴在脸上,随手撩拨一下也是闺中女儿情态。
“白道友不必惊慌,先说明情况。”
“方才分离后我们又进了迷阵,只是这次的迷阵格外难缠,许多干尸都围上来,我们且战且退,我用神识探查阵眼,大家齐心协力才得以逃出,可是外面似乎早有准备似的,一出来便遇到了两个邪修,我用了符篆也只能传到这附近。”
时逢燕把蓝色地剑扔给白晴树。“且做防身用。”说着便看了看地上被蛛网黏住的干尸,伸手放出寒气,那些干尸便慢慢僵硬下来,难以动弹。
“你还记得方向吗?”
“记得,随我来就好。”
时逢燕偷偷拿神识扫了白晴树,自然也被白晴树发现,回头看向时逢燕。
“失礼了,我必须要确认你是真的白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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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无妨,时道友的神识之力也是强而有力。”白晴树分得清轻重缓急,脚下不停,反而是时逢燕没有学过什么身法,只能让人家停下来等。
“等事情解决,我抄录一本身法给时道友吧。”白晴树扶额,心想这不毛之地差点埋没一个人才。
白晴树拉着时逢燕,一步步踏出,虽然比自己单走慢些,但是比起时逢燕那笨拙的步伐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大老远的,就闻到一股恶臭和异香混起来的格外恶心的味道。
时逢燕突然感觉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稳固心神,眼前又出现那日血流成河的时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