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羽坐在躺椅上,不自觉笑出声来。
时宵燃把橘子剥好放在桌上,打趣道:“咱们的父亲大人怎么笑这么开心?”
齐乐松松握住时宵燃的手,转头看向公公:“父亲,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时飞羽摆摆手,把折扇打开摇一摇,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非也,非也,此事不可说,不可说。”
时宵燃和齐乐早就知道了这个老小孩的底细,每次他这么说肯定是忍不住要说的,于是就坡下驴地给了台阶:“父亲是万事通,不得跟我们分享一下军情?”
时飞羽看看时逢燕的屋门,露出一丝八卦的笑。“知道燕子为什么先去看他的剑吗?”
齐乐先开了口:“为了让燃哥给他剥橘子?”自己也觉得这理由过于儿戏,摆手说是开个玩笑。
时飞羽笑得更开心,把折扇一收,伸出一根手指。
“今天有人送了燕子一穗剑穗!”
“谁?”时宵燃下意识说出口,随后露出明了的笑来,“是我嘴快了,还能是谁啊,哈哈哈。”
齐乐自然也是知道时家磕的CP的,于是加入进来:“那燕子这是……”
“哪里是看剑,是看剑穗啊!”
时王府内外都是欢快的气氛。在里屋的时逢燕却没有那么快乐,他发现自从锻体后,自己怎么也到不了练气的境界,明明可以感受到真气,但是真气却不肯流进体内,哪怕吃丹方也不管用。
他隐隐觉得自己背上和胸前如同被封死了一般,若是不能打破这几处枷锁,这辈子自己将被锁死在锻体期。
时逢燕抚摸着剑穗,想起孟瓷的话。
“你不能练气?那我也不练气了,太累了,不如在家学女工呢。”
时逢燕站起身来,走到门前,似乎听到了家里人谈笑的声音,握紧了拳头。
“小瓷儿,你以前说最讨厌女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