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申翊便蹲下来和这只老虎面面相觑，老虎便呼噜噜地回应凌申翊。

凌申翊拍拍老虎的脑袋，道："你也……感受……到了？"

他说话时一字一顿，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因此每一个字说起来都很认真，像是咿呀学语一般，吞字咬字都要非常努力。

老虎用自己的大脑袋拱一下凌申翊，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凌申翊："裴……郁……"

随着他呢喃的声音，老虎便欢快地竖起尾巴，尾巴尖悠然自得地晃动两下。

凌申翊抬手拍一下老虎的脑袋瓜。

"出息。"

精神体委屈地嗷呜一声，觉得自己被冤枉到了。

凌申翊抬手摸了摸自己金光的发顶，感受着手心底下跳动的触感。

"裴郁。"

金发哨兵喃喃几声，碧色的眼眸盛满了暗色。

"太晚了……"

—

在接下来的集训日里，凌云之中的第一永远是凌申翊。

第一天集训时，在许多哨兵眼中，凌申翊多少是占了些便宜的。

但接下来连续几天的集训，其他哨兵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每天哭天喊地时，凌申翊永远可以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

不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实战经验，凌申翊的综合实力都毫无疑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许多哨兵对凌申翊的崇拜也逐渐开始表现在行动上，在集训休息的空隙时间围在凌申翊身边讨论经验。

至于杨酩……

杨酩委屈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