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忙项目的时候就会把手机放在一边看着顾申翊直播，偶尔打赏点儿礼物，然后不知道怎么就一路冲到了榜一大哥的位置。

现在裴郁一进去就有弹幕滚动着刷屏。

"欢迎，呃，一条小鱼干进入直播间。"

顾申翊拧眉从花里胡哨的特效里扒拉出来自己榜一大哥的名字。

——"榜一大哥来啦。"

——"榜一大哥又来给我们顾队送钱了？"

——"天呐，五个嘉年华，顾队你真的不给榜一大哥点儿表示吗！"

——"跳个舞！"

——"想看+1。"

——"想看+。"

顾申翊看着那滚动的字幕，嗤一声乐了："跳舞不会，唱歌可以。"

裴郁闻言从显示屏里一堆花花绿绿的数字里抬起脑袋。

——"你还会唱歌？"

顾申翊念着"一条小鱼干"id发出的弹幕，然后很诚实地摊手："不会，我逗你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