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外面传的那些关于胜男的那些事,都是谣言!”赵伍生大喊大叫,“说胜男把人手脚砍了,牙齿一颗颗拔了,是,这事是真的,不少人都看到了,可二房就她一个女孩子家,她不强硬冷血一点怎么办,而且啊,那些骂她的人根本不知道......”
听赵伍生提起彭胜男的往事,钱永诚竖起耳朵,偏偏他说到一半停下了。
“那个,不知道什么?”钱永诚只好问。
“不知道胜男那丫头其实一点也不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赵伍生打了个酒嗝继续往下说,“那个出老千的人,是个赌鬼,老婆孩子都给卖了还要赌,胜男后来自己去把他老婆孩子找了回来,给母女俩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
钱永诚微微一愣,这事他确实是一点也不知道。
虽然之前听说彭胜男砍人手脚拔人牙齿的事,他很清楚那是她为了生存不得不那样去做,但内心总归是有一点在意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个女魔头,现在听赵伍生如此一说,钱永诚心中豁然开朗。
“赵先生,谢谢。”钱永诚道了声谢。
“谢什么?”赵伍生一头雾水,旋即挥了挥手表示这都不叫事,“不过我跟你说,其实你跟胜男这丫头在一起,最大的麻烦不是司令,也就是她爷爷,而是她爹。”
“这我知道。”钱永诚说。
“嗨,你知道个屁。”赵伍生一副你压根就不懂的表情,“要把胜男嫁给查猜这事,从头到尾就是彭树生自己捣鼓的,他什么心思,其实司令心里跟明镜一样的......”
赵伍生说到一半停下,他还没有醉到不知轻重,立即作罢,“这事不说了不说了,钱少,来来来,我敬你一个,你以茶代酒。”
钱永诚微微皱眉,端起茶杯和赵伍生碰了一下,心里在想方才赵伍生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彭树生想把胜男嫁给查猜,究竟是为了彭家,也为了自己,还是单单为了他自己呢?
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自打方才差点嘴没把住门之后,赵伍生清醒了不少。
“赵参谋,司令叫你们过去。”警务员走过来说。
赵伍生愣了一下,秦飞过去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事情已经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