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穗岁心里忐忑得要死。 上了电梯,回到房间,她怎么想怎么闹心。 就今天一个晚上,周亦行明里暗里帮她好几次,他若是无心的,也太巧合了点。 “倪小姐,您在吗?”服务生来敲门,“周总让我给您传话,说今天晚上住这儿。我给您送睡衣。” “谢谢。”倪穗岁接过来,墨绿色的真丝睡裙。 周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