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把人送进监狱不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吗?
傅嘉誉满脑子都是在为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开脱。
傅守越在她耳边蛊惑道:“嘉誉,你被人针对侮辱时,只有我和父亲才会维护你,你那么在意许愿,可许愿并不在乎你,只有我和父亲最爱你,我们才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人。”
傅嘉誉喉头发堵。
是啊。
晚宴现场时段星河那样咄咄逼人的嘲讽她,许愿在做什么呢?
她明明那么在意许愿,可许愿却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
所以段星河说她蠢没有说错。
傅家对许愿做了什么傅嘉誉不知道,她或许是不想知道,她的父亲多次设计陷害险些要了她和盛景炎的命,苏逸也在车祸中逃生才能继续参加高考,傅长海做的事千刀万剐都不为过,许愿做不到以德报怨还像从前那样对傅嘉誉。
她不主动伤害傅嘉誉都已经是她足够善良。
最重要的是,在晚宴现场她确实也有阻止段星河。
可这一切傅嘉誉全都当看不到了。
父亲重要哥哥重要,许愿才是外人。
傅嘉誉眼底都带上了汹涌的恨意。
一直跟随在傅嘉誉身边的温然眸光冰冷,亲眼看着傅嘉誉被“引导”的对许愿充满恨意。
他内心只觉嘲讽,却还是掩藏住眼底的冰冷之意。
深夜,傅嘉誉肿着眼睛睡过去,傅守越用冰块为她冰敷着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沉睡的睡颜不由轻微叹息。
离开傅嘉誉的房间,傅长海早在客厅等候多时。
看到他出来,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到他脸上。
傅守越没有躲,他就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的望向傅长海,唇角不带半分笑意。
“父亲,请问我做错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