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决绝的开口说孩子是盛景炎的。
她握紧拳咬着下唇,对,没错,就该这样。
无论如何,孩子就是盛景炎的。
“你竟然问我为什么?”
许愿抬起头,眼尾微微上挑,带着明显的冰冷。
“你认为我才是这段感情的背叛者吗?”
许愿喉间溢出轻笑,像是带着明显的嘲意。
“背叛者,难道不是你吗?”
“我们结婚的第一天,你就说过你不会爱我,随便我和谁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只要不被发现,只要不给傅家蒙羞,你都随我,这不是你的原话吗?”
“你说你心里有人,你不会把爱分给我,所以我去找了盛景炎,现在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
是啊,打从一开始傅京礼就没想对她认真。
他们之间的婚姻都是场笑话,能维持这场可笑婚姻三年,都是凭借着她对傅京礼深沉的爱意。
多可笑啊。
那三年傅京礼跟她亲密时,脑子里都想着谁呢?
她就是那个由着他发泄欲望,留在身边的那个美丽的影子。
她有时候甚至觉得,傅京礼亲吻她时,脑海中是不是闪过别人的脸。
那三年,她纵容傅京礼到什么地步?
对她,他从来都是想起什么便玩什么,因为她不会拒绝并且还会纵着他任由他胡来,就是他真人版完美的发泄工具。
她的衣服永远都是被撕碎的,他不会管她是不是真的舒服,因为他不爱她,并且心里知道她就算不舒服也会任由他高兴。
因为不爱,因为不被当作妻子,因为迟早会被抛开,所以他不会怜惜。
偶尔眼眸深处揉不散驱不完的温柔,可能都是给许宁的。
可偏偏傅京礼此刻竟然还追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那他呢?
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对待她?
“你有许宁,我有盛景炎,这不是很好吗?”
很好?
他怎么可能会觉得很好,离婚前许愿就选择了盛景炎,更衬得他像个笑话。
他为许愿想了那么多借口开脱,可许愿却只轻飘飘的开口,这样很好。
傅京礼眸色愈发深沉,眼底弥漫的尽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