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当然不在乎。
在他眼里,许愿是他从没有动心甚至已经厌倦的女人。
他当然不在意许愿,也从不在意。
“盛景炎。”
傅京礼像是嗤笑一声,那张一直都充满冷感的脸带着讥讽的冷嘲,黑眸藏匿着破碎的寒冰。
“你以为我把许愿当做什么?”
傅京礼声音冷淡,眼神逼仄。
已经换好衣服披上外套的许愿缓缓走来,听到这句话愣怔片刻,站在原地。
她也很想知道傅京礼的心里究竟把她看做什么。
“我和她的开始,就是错的。”
“是她演了出好戏,设计了我们的这段婚姻,你以为我在乎她?我当然不会在乎,从结婚当天我就告诫过她,我这辈子都绝不可能对她动心!”
“她在我心里,只是可以解决生理需求发泄的廉价工具,傅氏的工作需要她,我的身体需要她,至于感情那不是她能得到的东西。”
傅京礼已经踏出汤池,解开领带,目光讥嘲的凝视着盛景炎。
“也亏你对她这么珍重在意。”
“一个被我娶了三年的女人,在你还没有触碰时,我就已经玩腻了。”
傅京礼拽扯住盛景炎的领口,冷嘲:“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我的占有,只要我吻她,她就一定会回应,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约我来这里?无非是想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而你这个新上任的恋人,根本无法满足她。”
他开口的话语句句带刺,全都是嘲讽,几乎要将许愿贬进泥潭。
他真的这样想吗?
他不过是不甘,为什么许愿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新的爱人,将他抛到脑后。
他不甘许愿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跟盛景炎如此亲密……
属于他的东西,却被别的男人触碰亲热,在他眼里已经脏掉了。
傅京礼冷笑:“她现在被你碰过,对我来说已经脏了,我不会要一个脏掉的女人。”
他就这样直言,许愿脏了。
盛景炎黑眸愈发狠厉,那双一直含笑的眼镜尽是寒芒,空气中有看不见的涟漪震荡开去,像是夜晚无风而起的水波,带来阵阵凉意。
“傅京礼,你也算是个男人!”
盛景炎一拳已经狠狠砸过去,这次傅京礼握住他的拳头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