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干草塞住坛口,上面再糊满烂泥密封好,用火把泥巴烤干,再用准备好烧火用的干草塞满坛子间的缝隙,顶上盖一层薄土,最后再把铺砖放回去,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清理好看看,看不出任何毛病才放心。
做好这一切,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为了防止邻居起疑,小苇特地次第叫来桂秀和文艳,以及他们的年轻亲戚,在家里玩闹了三四天,造成家人来接她的假象。
这时的生活条件相对富足,别人做梦也不会想到小苇会藏吃的。
眼看到了腊月初十,干爹的喜日将近。挑了个艳阳天,带着简单的衣服,准备第二天骑车回家。
没想到当天下午,石明松骑车找了来,说海涛他们已经去镇上两次,怕错过,才没来:“都知道你忙着赚钱呢。”
小苇装无奈:“没办法。穷怕了。”
在这三个多月时间里,石明松、钱秀文、海涛几个信就没断过,各自诉说着校园生活,奇闻异事,动不动就是长篇大论,小苇都惜墨如金,不含一丝暧昧。
她不是没考虑过终身大事,只是觉得这些人都不合适。他们将来都会步入仕途,都会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得面目全非。而自己只想躺平,开开心心混吃等死。
生活理念不在同一空间。
桂秀小声问:“这是你对象吧?”
“不是。同在一个镇上。”
“骗鬼呢,肯定对你有意思。”
“我们真不可能。”
“我看挺配的。是你看不上人家吧?”
“我还小,不急。”
桂秀是带着男朋友来的,两个大男孩先是一愣,然后抱住大笑。
桂秀男友居然和石明松同校,比石明松高一届,在同乡会里早已认识。男友责怪石明松不早说:“还说你没对象,藏得挺深啊,得罚。”
小苇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真小:“我们真不是那种关系。”
桂秀揉着小苇的头发:“好了。我们信你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