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这样吗。”陈东问,心想事情这么复杂。
“是……不不是,小齐今天早上来,身上有新伤,我就问他,但他不说,我一着急就声音大了点,小齐被吓到,就跑出来了。”
“哼,承认吧,就是你害得小齐变成这样。”
“不,不是,我没有。”女老师还是天真,说不过女人就开始慌了。
“还要狡辩,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要去教育局举报你,投诉你,像你这种人不配当老师!”
陈东被吵得脸都麻了,“都闭嘴,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她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查的?”何贵芳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心想要是让警察真查起来,那就麻烦了。
“你们把事情闹这么大,当然得查,不然没办法跟民众一个交代。”
何贵芳扯了一下她男人衣服,眼神示意。
“警察同志,小齐又没犯事,就不用查了吧,他砸坏的东西我们赔就是,小齐本来就怕生,你们再一查,肯定得把他吓坏。”
“我不用你来教做事,该怎么做我们警察知道。”陈东刚说完,就见病房门打开,“人怎么样。”
秦松竖着眉,脸色不太好看,他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那对夫妇。
男人和女人被秦松看得不自在,挤出一个笑问:“医生,我儿子他没事吧。”
秦松眼眸一眯,“他没事,但我看你们有事。”
夫妇两人愣了一秒,一脸疑惑道“医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松把笔插进口袋,冷冷说:“他身上有很多伤,淤青,旧伤加新伤,背部有鞭子抽打疤痕,大腿内侧有铁烙印,头皮有针孔,指甲是刚长的,大大小小伤达到百处。”
秦松说完,四周都安静下来。
“警官,我以医生名义,向你报案,他可能受到严重虐待,并且从伤痕判断,虐待时间长达8年。”秦松说完,四周更加寂静,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旧伤加新伤,鞭子抽打,铁烙印,针孔,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