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跟司曜泽算什么感情?
顶多就是一夜荒唐的春.情,也就是司曜泽在那之后总缠着他,不管他在什么地方出现,都能碰上司曜泽上来嘘寒问暖,动不动就说些骚话,再动手动脚地提醒他那个荒唐的晚上。
但自从集团出事后,他和司曜泽就没有什么联系了。
准确的来说,是他单方面抗拒和司曜泽联系。
司曜泽不是没找过他,甚至比之前嘘寒问暖得更热切,可他就是莫名不想在这种时候见司曜泽,也不想接他的电话,看到他发来的信息更是不想回。
这种心理其实也不难说,江景成自嘲地笑了笑,无非是他心底里的那点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他不想让司曜泽看到他最狼狈的样子,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司曜泽施以援手,他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今后也不会有什么打交道的机会,何必纠缠?
所以今晚这样说一通也好,让心高气傲的司曜泽彻底死心,从此不再来找他,桥归桥,路归路,比什么都好。
“那个……”
路易斯出声打断江景成的思绪,眨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我们,去哪个酒店呀?我知道这附近有几家环境不错的酒店,隐私性也很好,摄像头更是没有,房间里还会准备干净的一次性床套,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春宵苦短,我们不如早点……”
他说着话,手也顺着挽着江景成的胳膊摸到了江景成的胸膛处,暧昧地画着圈。
江景成一下子把人推开,面露歉意:“抱歉,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
路易斯松开手,露出没劲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之前抗拒我抗拒得跟什么似的,那个什么司总出现的瞬间,你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要拉着我去上床,你们男人让人死心都喜欢用着一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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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成尴尬地说不上话。
他也是第一次用这种轻佻地手段来劝退人。
“算了算了,看你这样就知道我是吃不上这么好的了,不过……”
路易斯打起小算盘来,露出坏笑:“今晚我在你这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还被你拿来当工具,就这么让我走了,我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抱歉,你需要多少……”
“我不要钱!”
路易斯打断他:“睡我是睡不到了,你跟我嘴一个总不过分吧?”
“什……”
江景成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路易斯扒着他的肩膀凑了上来,唇角贴上一点温热的触感。
他下意识伸手要把人推开,却没有从酒吧匆匆追上来的男人动作更快,路易斯的嘴角贴上来的瞬间就被人像扯膏药一样扯了下去。
而后提着人一把扔在了地上。
江景成耳边瞬间响起一阵痛呼,下一刻就感到下巴一紧,几乎要被人捏碎似的,痛得他皱起眉,对上司曜泽沉得像能把人吞噬的深渊一样的眼眸。
比起之前露出的明显怒意,此刻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司曜泽,似乎更为可怕。
“放、手!”江景成从牙缝里挤出细碎的声音,捏起拳头就朝着司曜泽的脸揍去。
司曜泽练过散打和泰拳,纵然江景成每个月都规律的去健身房锻炼体格,在打架这方面还是比不过更为专业的司曜泽,挥过去的拳头,一下就被格挡,还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江景成!”男人克制着一口咬在江景成嘴唇上的冲动,舌尖抵着脸侧,恶狠狠地说,“我平时给你的好脸色是不是太多了,让你以为我没脾气,才敢这么大胆?”
江景成迎上他的视线,丝毫不惧:“司曜泽,你不觉得你有点好笑吗?你是我什么人,我们又是什么关系?你是觉得成年人之间有过一夜,我们就发展出了除一夜.情之外的关系吗?拜托你收起这套逻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插手,你以后也最好不要来纠缠我。”
“纠缠你?”
司曜泽在嘴里反复品了品这两个字,露出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