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我老婆!你不要命了!”
阮建国选手接棒顶上,梗着脖子,像头想不开的公猪,冲了上来。
虽然司宴礼的保镖们已经肯定了江叙的武力值,并觉得江叙好像不需要他们保护,但考虑到老板在这,还是眼神请示了一下。
收到司宴礼指使不用出手的眼神,保镖们才安心观看前方精彩绝伦,还带了许多爽感的战况。
豪门恩怨他们见得也不少,江家这档子烂事他们也听明白了,气人,是真气人!
还好他们老板夫人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然对他们男人的乳腺也是非常不友好的!
“老子年轻在街上干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
“啪——”
看得出来阮建国确实会打架,不像庄晓慧那样直挺挺地冲过来,江叙借着身高优势就能给她一耳光。
阮建国的战术是伸手跟江叙正面刚,可惜无论是手臂长短还是力道,他都比不过身高一米八,并且在健身房规律运动的江叙。
江叙攥住他的胳膊,反手一扭,空着的另一只手哐哐就是两巴掌。
“看来你年轻的架都白打了,别是被别人按着干吧?”江叙无情嘲讽,看着阮建国肥头大耳的样子都嫌恶心,卸了力道手一松,后者就跟随惯性退了多远。
一家子并排站一块,脸上都挂着红肿的巴掌印,这画面看着就让忍俊不禁。
就是江云天嘴角都微微抽搐了起来。
江景成只觉得头疼,轮椅上的江景佑沉着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在想什么,对江叙来说都不重要,现在他心里想的就是打完收工。
见识了江叙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方式,这次没人再出声拦他。
司宴礼递给周扬一个眼神,才和江叙牵着手离开这里,保镖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收获了许多注视。
司曜泽颇有些恋恋不舍地从江景成身边退开,下次见还没说完就被踹了一脚,他却走的乐呵。
周特助留下来做善后工作,他挂上客气的笑,对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江云天说:
“江董可以放心,二爷因为江叙先生,不会对江家下手,事实上,当初您家这个不懂事的养子冒犯二爷的时候,二爷就预感他是个难缠的麻烦,有意想将云天集团踢出这次的跨国项目。”
然、然后呢?
江云天眼神里透出浓浓的求知欲。
周扬微微一笑,暗光在镜片下划过,继续说道:“您应该庆幸自己生了江叙这样的好儿子,是他在二爷耳边说好话,二爷才留下云天,上次在澜园相见,您居然那样说江叙,实在是……”
“哦对了,还有这个。”
周扬侧身,他身后出现两个小助理,一人手里捧着一个大纸箱。
“司先生来之前替江叙回江家取了一些他的东西,询问过后,这些是江叙不要的东西,丢弃之前我们拆开看了看,似乎是这些年江叙为你们每个人准备过的生日礼物,但好像都没送出去过。”
“江叙说不要了,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就拿去,不需要就扔了吧。”
几人放下纸箱就走,留下这几个江家人在原地,心里都像翻江倒海一样,难以平复。
他们默不作声地注视着那两个箱子。
虽然江叙只打了阮建国一家人巴掌,没对他们说什么重话,也没当着司宴礼的面说什么埋怨的话。
可这两个箱子就像数不清的耳光一样,平等地在他们每个人脸上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