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李晓慧,洛鲤道:“她说,他不行。”
曾垚被踩到了痛点,拼命挣扎大吼,“老子怎么会不行,老子玩儿过的女人多了去了!”
洛鲤用看垃圾的眼神冷淡的看着他,“真正行的男人,谁会馋小女娃啊。”
“我一个姑娘家的不太方便,不过他到底行不行的,你们来个人把他裤子扒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还一本正经的朝周瑶、陈倩倩摆摆手,然后拉着抿嘴轻笑的秦二婶背过身去。
村长一时拿不定主意,还是大队长乐呵呵的道:“去,把他裤子扒了给大家伙儿瞅瞅!”
“我来!”
李晓慧怨毒又解气的扑过来,在曾垚疯狂的咒骂声中,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男人们齐齐上前一步,随后发出不屑的嗤笑声。
“就这,我刚出生的儿子都比他强!”
“笑死老子了,换个眼神不好的,恐怕会直接把他当女人吧?”
“别侮辱女同志了,他这样的,放在前朝,进宫当太监都不用割那一刀的!”
曾垚本就是因为自己不行,才对小女孩生出畸形的恶念。
现在被这么多平常就看不起他的人指指点点,曾垚羞怒交加,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靠腰力直接弹起来,把扒着他裤子的李晓慧压在身下,一口咬掉了她的一只耳朵。
李晓慧凄厉惨叫,村长吓得不行,摆手跺脚,“打,快给我打!”
下溪村的青壮们一拥而上。
洛鲤想着小女孩们的清白也算解释清楚了,便眼不见为净的又柔弱窝回了秦战怀里。
秦战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发,和秦二婶对视一眼。
在秦二婶的遮挡下,眼神冰冷的秦战屈指弹出一颗尖锐的碎石,正正好的滚到曾垚脑袋附近。
一个家里有孩子的男人火气上来一脚踹过去,曾垚脑袋一偏,碎石直接嵌入太阳穴里。
等下溪村的青壮们发泄的差不多了,散开时才发现,曾垚早已经圆睁着眼睛咽气了。
这年头,乡下死一两个犯众怒的人,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加上法不责众,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人失手弄死的,就算公安来了也只会教育几句拉倒。
所以下溪村的青壮们一点儿都不慌,只是有些晦气的把曾垚的尸体脸朝下的翻了过去。
李晓慧缓过劲来,连滚带爬地去扒拉曾垚的尸体。
从他嘴里抠出自己被咬下来的耳朵,又跪着爬到洛鲤跟前,拉着她的裤腿哭得谄媚。
“洛鲤...不,姐姐,姐姐你救救我,你帮我把耳朵缝回去,我不想变成残疾,你帮帮我,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