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那你干嘛不喝?”
“水干净,人不干净,喝着觉得膈应。”
“.......”
了空默默地将面前的杯子推远。
张尽欢从洗手间出来,手里紧紧拿着手机,站在了上官念的对面,没有坐。
“你是徐燕的朋友?”
“徐燕莫非就是这间屋子里的厉鬼?”
上官念神态自若,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张尽欢。
张尽欢立马结巴:“什什什么厉厉鬼?”
上官念突然伸手,指向张尽欢的身后,没等她说话,张尽欢就尖叫一声,见鬼似地往她的方向冲来!
那脚力。
不是一般老太婆比得上的。
她一脸无辜地收回手:“干嘛?”
张尽欢惊魂未定地瘫在沙发上,眼睛偷偷地瞄向自己刚刚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臭丫头!你心肠怎么这么坏!”
“老奶奶,貌似是你,作贼心虚喔。”
张尽欢生气地扭过头,没说话:“……”
上官念却开心地笑了笑:“我不过想说,你后面那房间怨气特别重,死过人。”
张尽欢眼睛没敢往那里看,畏畏缩缩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这左邻右舍都知道,这……这房间是我儿媳妇住过的,一打听就能知道。”
“确实一打听就知道,那你这些邻居知道你儿子出轨,家暴的事吗?”
还没等张尽欢反驳,上官念继续说。
“看我这嘴巴,不懂事了,这种好事,你怎么可能让邻居们知道呢,帮忙带着掩护还差不多。”
“……”
张尽欢喉咙发紧,很想狡辩几句,但脑子一团浆糊,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你说,我现在打电话报警,说你们杀人了……”
“你到底是谁!”张尽欢被一刺激,猛地站起来,抓狂道:“徐燕自杀的!她自己想不开自杀的!不关我跟我儿子的事!听明白没有!”
上官念背往沙发上一靠,抬眸,看向张尽欢的眼神,很冷很冷,如同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那天,你们亲眼看到她割脉,非但不阻止,还等到天亮才叫救护车,这跟谋杀有区别吗?”
以上,只是上官念的猜测。
她从死亡报告上推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