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一片沉寂,所有的人都垂头丧气。
秦朗更是如此,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此刻的他脑中想的全是林悠的样子和她这几年的辛苦。
心中涌起无尽的懊恼,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明明刚刚团聚,甚至还未来得及与她多说几句话,难道就要面临分别吗?
还有孩子们,自己作为父亲未尽到应有的责任,难道连将他们的母亲带回家的能力都没有吗?
倘若林悠真的发生了意外,那么自己和孩子们该如何应对?家中的长辈们又怎能承受得起这样的打击?
"不,不可能,她不会有事的。我还有许多话想对她说,有许多事情需要向她解释清楚。"秦朗默默念叨着。
甚至不敢去想她受伤的具体位置。
目光紧盯着手术室的灯光,期待着它熄灭的那一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手术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这是否意味着她仍在接受手术治疗呢?只要手术还在进行,就代表着一切皆有可能。
终于,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
秦朗脚步踉跄冲上前去,但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渴望。
他焦急地问:"医生,情况如何?"声音颤抖着,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
“没有伤及心脏,手术很成功,只是以后情况还要再观察。”
秦朗的心放下去一半,双手颤抖地谢过医生。
很快林悠就被推进病房。
秦朗双手颤抖地抚上她苍白的脸庞,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将头轻轻靠在她的心脏位置,聆听她微弱的心跳。
低声诉说:“悠悠 ,求求你,坚持住,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会好好陪着你和孩子的。”
杨攀和陆离静静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气氛显得有些沉重。过了一会儿,陆离打破了沉默,轻声问:“想好怎么办了吗?”
杨攀点了点头,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嫂子的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生命只有一次,无论我们从事何种职业,都应该珍惜这宝贵的生命。”
顿了顿,继续说:“所以,等嫂子身体恢复,回国之后,我打算复员,带着孩子过平静隐蔽的生活。”
陆离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惊讶地看着他,试图劝说:“其实不必如此,留在驻地也可以,大家并不会因为你的过去而对你有偏见。”
杨攀却坚定地回答:“我知道,但我无法释怀。”
陆离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杨攀的肩膀,安慰:“如果你不愿意再执行任务,可以选择留在驻地,做一些简单的文秘工作或者单纯的带训工作,这样既能继续为部队贡献力量,又能避免再次面对危险。”
看到杨攀眼里有了些许光亮,陆离觉得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于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的人生还有那么长,你至少是要活到九十岁的,这三年在你的一生中又算得了什么,弹指一挥间嘛。”
陆离将手搭在了杨攀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安慰:“至于那个孩子,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也是大家的儿子,我们会一起照顾他。”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至于孩子的母亲,她肯定是要被调查一段时间的。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