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懋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悠悠的说道:
“也不像二位大人说的这般吧,至少这厂卫是没了,而且那位不还偷偷养了一支军队吗?要不是这次建奴入关,咱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说到这里,钱谦益气就不打一处来,有些愤懑的说道:
“哼,别忘了,这小子还搞了一个内卫呢。想想都肉疼,《三朝要典》没毁成,那个内卫跟锦衣卫有啥区别?被这小皇帝白白坑了二百万两银子,想想都来气…”
刘懋呵呵一笑,自嘲般的说道:“诸位,都歇歇吧,技不如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呵呵…咱这位陛下不简单啊…”
周登道唉声叹气的说道:
“唉…我辈文人,空有一腔报国之志,奈何投身无门啊。如今虽然没了阉党的压制,可我东林一脉众多的末学后进仍然被排挤在中枢朝堂之外,天道不公啊…”
…
张溥此时坐在上首位,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边静静的听着众人发牢骚。见众人都说的差不多了,这才放下酒杯出言道:
“那也未必,诸位不要忘了,陛下是由我们的人教导出来的。这人啊,最难改变的就是习惯,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几乎不可能。
在本座看来,陛下如今这般变化,有几点原因,一是朝廷财政枯竭,陛下的日子不好过,所以到处想要搞银子。
二是,建奴肆掠,乃是我大明心腹大患,而朝廷的兵他又指挥不动,逼得这小子不得不自己搞出来一支部队自保。
三是他身边的人有问题,自陛下登基以来,听说跟在他身边的一直有两人,一个叫宋献策,是个术士,一个是袁可立的大公子袁枢。据侯方域传来的消息,陛下与此二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啊…”
钱谦益顺着张溥的思路,想了一下说道:
“依魁首之言,皇帝应该还是那个皇帝,变数应该就出在这两人身上了!”
刘懋眯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