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的棋局之上,每一颗棋子都是最关键的。”谢景春答道。
“即便需要牺牲几枚棋子?”
“一整盘棋局之中,最好的棋局并不是无子被吃,有的棋子被吃掉了,反而更有有利于大局。”谢景春平静开口。
“你的棋乱了。”谢景春忽然道。
“我输了。”徐晋安放下了棋子。
随即徐晋安起身,弯腰对谢景春作揖:“多谢谢先生授业,以后我可能没有时间过来了。”
谢景春看着徐晋安,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
徐晋安便转身离去了,徐晋安并未去抚马街,而是来到了岭宿书铺。
“今日怎么这么有时间?”解绣文看到徐晋安,疑惑问道。
“这几日休息,不摆摊了。”徐晋安回答道。
“应该给自己放些假的,否则未免也太累了,不过我休息与否都也无所谓,反正除了书铺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待的。”解绣文道。
“上二楼坐吧。”
徐晋安走上了二楼,再次拿出了那本《天元》的棋谱坐在窗边翻阅了起来。
不一会儿,解绣文端着茶水上来了。
就在解绣文放下茶水之时,徐晋安忽然开口道:“这本棋谱的作者便是德书字画谢先生写的吧,吴国国手,谢景春?”
闻言,解绣文身体微顿了一下。
“或许是吧。”解绣文开口。
“我作为谢先生棋谱中的一子,扮演的是怎样一颗怎样的棋子?”徐晋安又问。
解绣文沉默了。
徐晋安看着解绣文,又道:“绣文姐你应该也是吴国的人吧?”
解绣文坐了下来,点了点头,随后又叹了一口气道:“其中的事情至少现在不能告诉你。”
“那农思娜呢?”徐晋安问道。
“那个少女吗?我们会尽可能让她不受到伤害的。”解绣文道。
“尽可能吗?”